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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覆盖标记22(村长×罗勤耕)

糙汉鲁莽村长攻×娇嫩美人寡妇受

架空民国


突然更新,小两口日常

肉肉倒计时……

涨奶都可以有了,肉还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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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虎和罗勤耕彼此之间都认为了解了对方,倒也相安无事。


罗勤耕在床上呆了足足五天才被张虎允许下床。


无他,罗勤耕身上皮肤娇嫩,受的伤看起来都颇为严重,尤其是被划伤的脚,肿的很大,张虎每次上药都忍不住皱眉,心疼。


罗勤耕不是泥人,这些日子张虎对他的照料都十分周到。不止他,连浮生都享受着无微不至的照顾。


一个看起来五大三粗的Alpha居然能极其熟练地抱孩子换尿布喂奶,还每日都为罗勤耕擦洗翻身。


浮生已经习惯了山里人粗糙却温柔的手,看见阿花或者张虎哄他就咿咿呀呀,笑得见牙不见眼。


罗勤耕观察张虎几日,没发现他对浮生有什么不对,相反,浮生一个不知世事的婴孩却十分亲近他,惹得罗勤耕这个生父还吃了一点点醋。


一个能讨孩子喜欢的人,本性不会太坏。罗勤耕不知怎么,想起他在家里,奶娘说过的话。


罗勤耕不能下地,每日无所事事躺在床上,张虎怕他无聊,也担心爹娘有意见,就每日很早起来去将军岭,卖力猎一堆猎物回来,下午则待在屋里“伺候陪伴”罗勤耕。



阿花觉得是自己那日弄丢了儿媳妇让儿子忌惮了,也不叱责儿子,反倒跟着他一块儿“纵容”儿媳妇养身,罗勤耕对这位母亲般的老妇人又感激又愧疚,不得不做出一副和那混账和好的样子,让她放心。


这些日子里,阿花为了补偿儿媳妇,一日不拉地给他炖汤补身,各种虽然粗糙但对于山里人已经算是奢侈的肉药补膳纷纷端到罗勤耕面前,连向来节俭朴素惯了的张大牛也只是皱眉,被阿花扯着把要出口的话憋了回去,转身嘬烟管。


毕竟是儿子的媳妇儿,如今老两口住在儿子家,吃用儿子的。儿子愿意花费在他媳妇身上,婆婆都没说什么,他这个公公还是安分点吧。


罗勤耕看得出来这一家人都是淳朴厚道的,就连那混账,如果不是那晚记忆太深刻,他都不会相信这样的男人会做出欺凌弱小的行为。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看着老实本分的男人,谁能猜到居然也有那么深的城府,懂得怎么步步为营把人心甘情愿困在这里。



罗勤耕的心里有一根刺,每当他有些动摇心软,就会触碰到,提醒他自己的身份和责任。



近一周的下午,张虎絮絮叨叨谈天说地地把自己家往上祖辈都说了一遍,介绍了这附近的村落民居,还有沾亲带故的村民们之间鸡零狗碎的恩怨情仇。


罗勤耕就像小时候听爷爷说故事一样听他讲,对那些人事物都产生了一丝熟稔和亲切。


虽然他没有见过这些人这些事,可是听在耳中,仿佛就能看见在山洪中救人失去一条臂膀的赵四,背着老娘夜走几十里去看病的方华,麻匪下山后为大家通风报信的小二牛……


带点传奇,带点神异的他们,在张虎口中娓娓道来,却又那么平淡,真实。


罗勤耕是从张虎的叙述里推断出,这个家伙,是村里的村长。

一个二十几的青年大小伙子,每天要面对那些三姑六婆恩怨纠纷,怪烦怪别扭的吧,可他不。他就是能硬着脸皮,秉持公正又不缺人情地把那些计较的,有怨的山民们重新聚集在一起,解决他们的问题,为他们着想。


说这些时,张虎还有些乐呵,道那些村民现在都和和美美的,可听过他讲述的罗勤耕知道,那些最后的和解前,有多少凶险和争锋。


罗勤耕还知道了这个家伙的名字,从那位老妇人口中听见的。


虎子,虎子,虎子。


每天早上,中午,晚上,都能听到。


罗勤耕不知道他的姓名究竟是什么。本来罗勤耕不想问也不想知道,可在张虎那些故事的渲染下,他忍不住想这样一个能帮助,率领这么一群山民的男人,会叫什么?


于是接过张虎端来的胖大海泡水,罗勤耕低眉看碗,用极小的声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张虎耳聪目明的,一下子听见了,下意识回答张虎。然后才反应过来:“嗯?香香你能说话了?!”


罗勤耕早就可以发出声音,但之前他试着没人时发声,觉得太过嘶哑难听,就没招呼,想再养养。今日估计是鬼糊了心,居然把想的问题问出来了。

看张虎笑得一口大白牙都露出来,罗勤耕没好气地索性道:“我也有姓名,别,别叫那什么……香香了。”


罗勤耕想不明白为什么这混账要叫他香香,又土又黏糊,之前还有些收敛,后来见他不能说话反对,这张虎蹬鼻子上脸的就把这称呼按在他头上了。


偏偏罗勤耕也没办法,还得在老妇人面前装和这混账关系好。


这回有了反抗权,罗勤耕忙不迭道:“我叫罗……”说了个姓,他住口了。


罗勤耕这个名字,是他的过去,在帝都世家圈子里,有些风评。

如今他已抛弃一切,过去,也该埋葬了。


罗勤耕莞尔一笑,张虎看他的笑容,却只觉得冷得慌。



“我姓罗,没有名字。”罗勤耕没再说话。他还有个字,允卿。但这字是恋人专属的,罗勤耕想让这个称呼伴着他的爱为承运殉葬。他不想再告诉别人。


既然无所谓,便随了这个张虎。


“随你称呼吧。”罗勤耕一口口抿完了水,道。


张虎见香香只说了一个姓氏便没继续,脸上浮现出一种有些释然又有些怀念的神情,便不逼他。


“……嗯。”张虎接过空了的碗:“你歇息会儿,我去灶上给你端汤,娘说今天是野鹌鹑,还有几个鹌鹑蛋。”


罗勤耕听了汤食,面上有些不自在。

这些日子每天都这么汤汤水水的,导致一个让他难以启齿的问题。


涨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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